论铁军精神的内涵及其时代意义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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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7月全面抗战爆发，国共第二次合作，长征到达陕北的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留在南方八省的红军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八路军、新四军发扬了铁军精神，不怕牺牲，浴血奋战，取得了赫赫战果。“在八年抗战中，八路军、新四军和其他人民抗日武装对敌作战十二万五千余次，消灭日伪军一百七十万四千余人，其中日军五十二万七千余人，缴获各种枪支六十九万四千支，各种炮一千八百余门。”［1]八路军、新四军在抗战中也得到发展壮大，由全面抗战初期仅五万五千余人至抗战胜利时，“人民军队发展到一百二十余万人，民兵发展到二百二十万人”。［2]
解放战争中，“从1946年6月全面内战爆发到1950年6月，人民解放军共歼灭国民党军807万人，其中生俘458万余人，毙伤171万人，投诚63万人，起义和接受改编113万余人，解放了除西藏、台湾和少数几个岛屿以外的全部中国领土”。［3]
工农革命军一红军一八路军、新四军一人民解放军，所以由小到大，由少到多，由弱到强，为打败日本的侵略，推翻国民党反动统治，实现民族的解放与独立，建立新中国作出了巨大贡献，是由其强大的内涵且在当今特别需要传承发扬的铁军精神所决定。
一、崇高的信仰
具有崇高信仰的军队才能不畏任何艰难困苦，不怕任何强大的敌人，不怕牺牲。叶挺独立团是由我党于1924年11月组建成立，培养训练的第一支正规部队，受中共两广区委和周恩来的直接领导。团长叶挺就是崇高信仰的追求者、坚定者。“叶挺留苏一年收获很大，尤其在宇宙观上实现民主主义到信仰共产主义的根本转变，在组织上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对于他今后的漫长的奋斗历史，将是一件具有决定意义的大事。”［4]独立团的营连主官都是共产党员和正在争取入党的信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追求者、坚定者。他们以自己的信仰、理论去教育士兵，培养他们懂得为谁当兵，为谁打仗。“战士们了解到共产党领导的第三十四团（独立团前身），是一支肩负着参加打倒军阀、统一中国的艰巨历史重任的革命军，懂得了当革命军不能像给军阀当兵那样混饭吃干坏事……”［5]由这样先进、崇高信仰教育武装起来的军队，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还有什么样的敌人不能打败？
红军长征，是史无前例的。“十二个月光阴中间，天上每日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地下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路上遇着了说不尽的艰难险阻，我们却开动了每人的两只脚，长驱二万余里，纵横十一个省。”［6]红军没有后勤保障，缺衣少食，一度靠草根树皮充饥……靠什么战胜数不尽的艰难险阻和几十万敌人的围追堵击？靠的是坚定的信仰和钢铁般的意志。红军的信仰战胜了一切，信仰使长征取得了空前绝后的胜利。
“日寇犯境，大敌当前，我新四军游击支队全体指战员，誓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开赴前线，英勇杀敌……不复失地，誓不生还。”［7]抗日战争中，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他们不怕牺牲，前仆后继，百折不挠，敢于以劣势装备抗击凶横、野蛮，装备精良的日军。靠的是这支军队怀有民族解放、独立，把日本侵略军赶出中国，建立一个自由、民主、独立的中国的信仰和使命感。
崇高的信仰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必然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国民党军兵员来源，采用的是强抽壮丁，强迫当兵。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兵员来源靠的是军队的信仰和人民群众的自发支援。1943年3月18日，新四军第三师七旅十九团二营四连82位官兵，为掩护机关及群众安全转移，在刘老庄与1000余日军血战12小时，在毙伤敌500余人后全部壮烈牺牲。事后当地群众选82位青年入伍，部队重建四连并命名“刘老庄连”。［8]
“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9]这是郭沫若写给叶挺的书法条幅。叶挺对党的无限信仰和忠诚，不仅在战场上战胜了“武”的敌人，而且在狱中战胜了“文”的敌人。皖南事变中，叶挺谈判被扣押，在长达五年多监禁中，国民党费尽心计许以高官，或以丰厚待遇，或以生活刁难，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妄图改变叶挺的信仰与意志；甚至蒋介石亲自出面拉拢，他也不为所动。“蒋：我指尔一条正路，尔能绝对服从我，跟我走，尔一定可以得到成功，不然尔就完了。叶：我早已决定完了！蒋：“我叫尔到第六战区去好好休养，尔的前途是光明的。叶：我不能这样做，请枪毙我吧。”［10]叶挺宁可把牢底坐穿，甚至牺牲，也不愿改变信仰、放弃信仰。
八路军、新四军、人民解放军众多统兵将帅中，都有叶挺这样崇高坚定的信仰，他们以自身的信仰去影响教育部队，几百万具有坚定信仰的军队，其力量是无穷的，也是无敌的，信仰是军队之魂。
二、党的绝对领导
一支军队，有否战斗力、凝聚力、抗击力，不决定于武器装备的优劣、人数的多寡，而是决定于这支军队的领导力量。
20世纪初，中国最伟大的军事创造，并不是军事院校、军事理论、军事装备……而是中国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军队对党的绝对忠诚。
旧中国是个农业国，军队的来源是底层百姓，主要成分是农民。如果没有共产党这个先进政党领导和用先进思想教育、培养训练，这支农民组成的军队与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军没什么两样。
叶挺独立团在北伐中屡建奇功，战功赫赫，被誉为“铁军”，是因为独立团是共产党领导的部队：“团内设有共产党组织系统。20多名共产党员分别编在团部、三个营部和直属分队的六个党小组里。党的领导核心是党支部的干事会（即委员会）……”［11]
红军为什么能打破敌人的多次“围剿”，取得一个个胜利，队伍不断壮大，根据地不断扩大？毛泽东在《井冈山斗争》一文中说：“党的组织，现分连支部、营委、团委、军委四级。连有支部，班有小组。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12]
在国共谈判南方八省红军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时，国民党始终没有放弃削弱、瓦解、消灭共产党对军队的领导。妄图通过改编之际吞并南方八省的红军游击队。共产党早看透了国民党的阴谋诡计，于“1937年8月1日中共中央发出了《中央关于南方各游击区域工作的指示》”。［13]
这是指导南方八省红军游击队工作转变的纲领性文件，对当时红军各游击区与国民党军政当局谈判具有强烈的针对性和现实指导性。执行了党的这一指示，党对改编后的军队具有绝对领导权，违背这个指示，党就会失去对军队的领导，红军游击队就会被国民党吞并消灭。湘鄂赣游击区与国民党武汉行营谈判时，竟然同意武汉行营派副司令、参谋长、副官主任、军需主任、副官等六人到改编后的部队任职。“中央发觉后立即通知”否定原定条件，重定办法，坚持：国民党不得插进一个人来＇。此后该部成立新四军第一支队时，将国民党派出来的副司令、参谋长等礼送出境，维护了共产党对这支武装的绝对领导。”［14]
中国共产党是最先进的政党，在国共谈判中，坚持了党对改编后八路军、新四军的绝对领导权，并以自己正确的抗战思想、抗战理论、抗战的战略战术培养训练这支部队。八年抗战中，这支久经战火考验的部队在党的领导下，忠诚于党和人民，继承和发扬了铁军的光荣传统。前仆后继，浴血奋战在白山黑水，长城内外，大江南北的抗日前线。经过抗战，八路军、新四军由建军初期的五万五千余人发展到一百二十万人的雄师劲旅，为抗战的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
没有党的领导就没有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联、华南游击队，就没有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联、华南游击队的壮大发展，也就不可能有抗战的最后胜利。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铁军精神的核心。
无私奉献：“这个军队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所有参加这个军队的人，都具有自觉的纪律；他们不是为着少数人的或狭隘集团的私利，而是为着最广人民群众的利益，为着全民族的利益而结合，而战斗的。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的宗旨。”［15]
自共产党组建第一支军队叶挺独立团起，就确立了军队为民族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的宗旨，无私奉献既是铁军的信仰，又是铁军的行为准则。以后的红军、八路军、新四军、人民解放军更是继承和发扬了这一宗旨。为了服务宗旨，实现党的纲领和奋斗目标，这支军队从将军到士兵，具备了无私奉献，不怕牺牲生命的大无畏精神。叶挺团攻打武昌时组成了奋勇队，很多人作了牺牲的准备，纷纷留下遗书交待后事。“一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噙着热泪说：“古人抬棺出阵，今人留书攻城＇，革命军视死如归，忠勇逾恒。”［16]武昌一役，叶挺团牺牲91人，其中18人是排以上军官。
“1934年末，方志敏率红十军团北上抗日，在江西怀玉山遭国民党军几十个团的围攻，最后弹尽粮绝，遭到溃灭。全军两万余人仅千人突出重围，方志敏和军团长刘畴西被捕牺牲。”［17]
1941年11月28日凌晨，新四军十六旅在反“扫荡”中遭日军步、骑、炮联合兵种三千余人的奔袭围击，十六旅英勇阻击并组织突围，但四十八团二营两个连及旅部特务连被敌包围于塘马村，旅长罗忠毅，政委廖海涛率部顽强血战。“罗忠毅、廖海涛身先士卒，英勇牺牲，更激起了战士们勇猛杀敌的怒火，激烈的战斗持续到中午，新四军给敌寇以重大杀伤。但终因寡不敌众，罗忠毅、廖海涛和二百七十余名指战员全部壮烈牺牲。”［18]
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军队，战争年代为人民服务的最大奉献就是英勇奋战流血牺牲。有军史专家统计，自中国共产党建军以来，一般的局部战斗、小战不计，大的战役就有400次。其牺牲的烈士以千百万计，每一次战斗的胜利，都以牺牲官兵的生命为代价。千百万烈士都是为着这个军队的宗旨而浴血奋战，无私奉献了自己的生命。其中不乏率军奋战，直接牺牲在战场上我军优秀的高级指挥员，土地革命战争中的黄公略、王尔琢、伍中豪、刘畴西、寻淮洲、方志敏、刘志丹等；抗战中的左权、杨靖宇、赵尚志、彭雪枫等。没有人民军队的无私奉献流血牺牲，就不会有中国革命的胜利，无私奉献是铁军的宗旨。
艰苦奋斗：艰苦奋斗，就是自力更生，顽强拼搏。革命需要相当的物质条件，但更需要一种常人难以拥有的精神即艰苦奋斗。这种精神历经风雨不衰，历经苦难不败，历经战火不死。有了这种精神，敢于拿着长矛大刀与装备精良的敌人拼搏，没有粮食果腹，宁用草根树皮充饥而不丧失斗志；没有武器装备，敢于从敌人手里夺取……总之，有了艰苦奋斗精神，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战胜敌人实现理想。
红军初创，“红军的数量是少的，红军的武器是差的，红军的粮食被服等物质供给是非常困难的”。［19]而红军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宣传发动群众以获得人民支持、拥护，创建农村根据地作革命基地，实施游击战的战略战术以打破敌人的军事“围剿”和经济封锁。“我们的第一仗就决定打而且打着了张辉瓒的主力两个旅和一个师部，连师长在内九千人全部俘获，不漏一人一马……我军又追击谭师消灭它一半。五天内打两仗……于是富田、东固、头陂诸敌畏打纷纷撤退，第一次“围剿＇就结束了。”［20]
全面抗战爆发，八路军、新四军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奋起抗战。八路军首战平型关，不仅粉碎了日军难以战胜的神话；而且“一举歼灭日军板垣师团第二十一旅团一部1000余人，击毁日军汽车100余辆，缴获了一批辎重和武器”。［21]新四军“江抗向东作战，完成了筹人、枪、款的任务，从东进时的1000人发展到5000人，以一部分人枪补充了新四军第二团，还陆续调拨给军部和其他兄弟部队近200挺机枪”。［22]
抗战中，国民党的“溶共、限共、反共政策”始终不变。初期其尚能供给一些经费，不久即断供并实施封锁，“最大的一次困难是在一九四O年和一九四一年……我们曾经弄到几乎没有衣穿，没有油吃，没有纸，没有菜，战士没有鞋袜，工作人员在冬天没有被盖。国民党用停发经费和经济封锁来对待我们，企图把我们困死，我们的困难真是大极了。”［23]但是全国各抗日根据地的军民没有被国民党的经济封锁所困死。他们根据毛泽东“自力更生，自己动手，生产自给”的方针，发扬艰苦奋斗精种，开展“大生产运动”解决了根据地军民粮食、蔬菜、衣着的需求。“在发展农业的同时，敌后各根据地还注意发展工业生产，建立小规模的各类工厂，制造枪弹、地雷、手榴弹等武器，生产衣被、毛毯、文具、纸张、肥皂等生活用品。”［24]其中较大的兵工厂有黄崖洞兵工厂，华北阜平兵工厂，新四军二师金湖兵工厂。吴运铎不仅是兵工专家，更是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典范。
艰苦奋斗，自力更生使战争时期的我军战胜了无数物质上的困难，战胜了自然界带来的众多恶劣灾害，在血与火的拼搏中战胜了一个个凶悍强大的敌人。艰苦奋斗是我军的传家宝。
团结一致：西方列强入侵中国如入无人之境，因中国一盘散沙，人心涣散；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军队，具有英勇无比的战斗力，因为这支军队为着同一目标而上下紧密团结，自觉遵守纪律。叶挺独立团、红军、八路军、新四军、人民解放军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型军队，其与一切旧军队的根本区别是官兵团结，军政团结，军民团结。叶挺团建团就废除了旧军队一套制度，宣布了三条纪律：“连队军官与士兵吃一样的伙食，不得另设小灶；经济公开，定期宣布收支账目；严禁体罚，废除肉刑。”［25]新制度的建立给予了士兵尊严地位，使他们懂得为谁当兵为谁打仗。这是团结的基础，力量的源泉。攻打武昌城时，“前进道路受阻，叶挺当即下令重机枪连集中全部机枪，瞄准敌人的炮台进行齐射，他自己左膝跪在地上帮着战士压弹，顿时敌人的大炮哑巴了”。［26]团结一致，干部垂范，战士拼命，其强大的战斗力无敌能阻挡。
“这个军队有一个很好的内部和外部的团结。在内部一－官兵之间，上下级之间，军事工作、政治工作和后勤工作之间；在外部一一军民之间、军政之间、我友之间，都是团结一致的。一切妨害团结的现象，都在必须克服之列。”［27]1934年12月1日，中央红军长征血战湘江，激战空前，渡口几近失守，情况危急。“但聂荣臻仍等待着后续部队，第二天当他得悉少共国际师没有过江，派出一支部队重渡湘江，去接应少共国际师。少共国际师是新部队，在这样严重的关头十分需要老部队的援助，他们终于把少共国际师接过了湘江。”［28]“1935年2月28日，红军重占遵义，敌吴奇伟两个师来势凶猛。担阻击任务的红三军团在老鸦山展开激战。敌后续部队源源而上，更有10多架飞机空袭扫射，大有一举“攻克＇之势。”敌后续部队正从红一军团待机地域插过去，他们立即命令部队迎着公路冲下去，刹那间战场形势起了变化。公路上运动的敌人掉头向后跑，老鸦山的敌人失去后援向后撤，红三军团、红一军团立即发起追击，取得了长征以来最大的一次胜仗，《彭德怀自述》一书中说：“打吴奇伟军的反攻，一、三军团就完全呈自动配合把敌打败的。”［29]
我军上下团结，与友邻团结共同协调作战的事例比比皆是。军队内部的团结，使得这支部队始终保持了强大的战斗力。而军队同外部的团结更是孤立了敌人，壮大了打击敌人的力量。新四军东进大江南北，茅山脚下纪振纲的茅蔍公司有200余人枪的自卫队，装备好实力强。有人主张解除茅蔍公司的武装为我所用。陈毅认为不可，纪振纲没有倒向日伪，可以争取他抗日，于是多次写信又约谈。纪振纲被陈毅的抗日大义所感动，表示愿意抗日，明里应酬日伪，暗中支持新四军抗战。“1939年冬，新四军没有棉衣，纪振纲捐出200套棉衣和5000元现款；还邀集开明绅士募集约5000套棉衣。他为新四军着想，提出搞税收的办法，说明哪些地方可安税卡。这一办法被采纳。”［30]1940年，纪遭日伪软禁，又被国民党要挟反共，他决计离开茅麓公司，临走“纪振纲的自卫队200余人30多挺轻机枪和五六挺重机枪以及弹药全部带到新四军，自卫队长李安邦到新四军后戒掉大烟，担任警卫营长和副团长”。［31]陈毅在苏北“击敌、联李、孤韩的决策”，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予以抗日演绎得出神入化。使黄桥一战挫败了顽军韩德勤的反共阴谋，震慑了日伪，奠定了新四军在大江南北的战略地位，为抗战胜利夯实了基础。
没有团结就不会有胜利。军队内部团结，军政、军民团结，我军与友军的团结，是铁军克敌制胜的力量。
铁军在战争中产生，在战中淬砺。铁军精神造就了一支战无不胜的人民军队，为民族的独立解放，为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作出了巨大贡献，战功赫赫功标青史。
战争的硝烟已经远去，军队的任务，军队的工作、生活环境……已不同于以往。战争年代，军队在党的领导下，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在分散偏僻的农村自然经济环境中建军、治军、作战，形成了人民军队特有的铁军精神。新中国成立后，军队长期在计划经济环境中工作、生活、训练甚或作战，形成了一整套与计划经济环境相适应的治军、训练、作战机制和方式。
改革开放后，军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环境中治军、练兵，这是我建军史上的首次。改革开放年代，经济的大发展和综合国力的增强，军队面对的已不是过去物质匮乏，后勤不济，保障困难。军队除了紧张训练中的苦累外，生死存亡的危机在治军、练兵中已不常出现。西方列强对我国的武力挑衅威胁，文化意识的渗透腐蚀一刻未停。但大规模的战争未必短期内爆发，铁军精神还需要坚守巩固，发扬光大吗？
军事领域有句名言，“和平是军队的腐蚀剂，是坟墓”。没有忧患便生颓气。三十年无战争，在物欲横流，金迷纸醉，光怪陆离的生活方式诱惑下，军队中的一些人丢掉信仰，缺失理想，放弃宗旨，揽权谋私，贪污受贿……侵蚀着铁军的身躯。铁军精神在徐才厚、郭伯雄、王建平、王喜斌、田修思等［32]人身上已荡然无存。
要使我军在未来现代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消灭一切敢于来犯的敌人，捍卫我国领土、领空、领海的主权，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巩固和保障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实现中国梦，铁军精神必须强化不能削弱，更不能丢弃。
注释
［1][2][21]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胡绳主编：《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208、210、155页。
［3][24]《中国共产党历史》第1卷，中央党史出版社2002年版，第808页注（1),599页。
［4][5][9][10][11][16][25][26]段雨生、赵删，李杞华：《叶挺将军传》，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版，第72、79、283、448、75、151、79、148页。
［6][12][15][19][20][23][27]《毛泽东选集》，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50、65-66、1039、190、217-218、892、1039页。
［7][8][13][14][18]郑云、舒健：《新四军抗战纪实》，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86、508、27、40、477页。
［17]刘明福：《解放军为什么能打赢》，人民武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页。
［22]苏南抗日斗争史编写组：《苏南抗日斗争史稿》，江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46页。
［28][29]聂荣臻传编写组：《聂荣臻传》，当代中国出版社2007年版，第66、71页。
［30][31]蒋洪斌：《陈毅传》，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471、472页。
［32]徐才厚、郭伯雄，中共中央军委原副主席，上将军衔。王建平，武警部队原司令员，中央军委联合参谋部原副参谋长，上将军衔。田修思，空军原政委，上将军衔。王喜斌，国防大学原校长，上将军衔。
（作者单位：浦东新区新四军历史研究会）
施文元
责任编辑：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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